(節選)
中國的生態現代化,僅有三個突破是不夠的,還需要有合理的戰略布局。由于國土遼闊,地理復雜,地區發展非常不平衡,中國生態現代化的戰略布局,就成為一個值得深入研究的重大課題,而且需要持續的研究。目前,我們的研究還非常有限。這里,簡要介紹關于領域布局、地理布局和科技布局的一些初步認識,供大家討論。
1、中國生態現代化的領域布局
中國生態現代化路徑圖闡述了生態響應、生態經濟和生態社會等三個領域的戰略目標和戰略任務(圖3-11至圖3-18),前面還分析了生態經濟、生態社會和生態意識的戰略重點和戰略措施等,這些內容屬于中國生態現代化的宏觀布局(表3-51)。由于生態響應領域包括自然資源、自然環境和生態系統3個小領域,生態經濟包含生態農業、生態工業、綠色服務和綠色經濟4個小領域,生態社會包含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村、綠色能源和交通、綠色社會和生態安全5個小領域等,所以,中國生態現代化還需要有相對微觀的領域布局。
(1)生態響應領域的
生態響應領域的布局分兩個層次,一個是國家層面的領域布局,包括自然資源、自然環境和生態系統;一個是地區層面的領域布局。下面簡介前者,后者需要專門研究。
首先,自然資源的有效保護和合理利用。建立自然資源評估制度,定期評估國家自然資源的狀態。建立自然資源分級保護制度,對于國家戰略資源實施嚴格的監管。繼續推進自然保護區和國家公園建設,提高自然保護區的覆蓋比例和覆蓋類別。加強生物多樣性、重要物種和典型生態系統的保護,加強淡水、能源、礦產和海洋資源合理利用的監管等。
其次,自然環境的合理保護和環境治理。全面落實《全國生態環境建設規劃》和《全國生態環境保護綱要》提出的目標和任務,綜合治理國土退化,降低水土流失、荒漠化、沙漠化和鹽堿化土地比例,改造中低產田和坡地;綜合治理環境污染,完成污染企業集中地區和流域的環境治理,加強礦山環境和海洋環境的治理等。
其三,生態系統恢復和生態建設。繼續推進天然林保護、封山育林和人工造林,提高森林覆蓋率;在2050年森林覆蓋率達到35%左右,在2100年達到40%左右。發展生態農業,恢復林草植被是生態建設的重要內容。繼續完善“退耕還林”工程,推進生態脆弱地區的綜合治理。保護和建設天然草原、草山草坡和人工草地,基本消除草地“三化”現象。繼續保護江河源頭、湖泊濕地、原始森林、雪山冰川、沙漠戈壁等典型生態系統,恢復和提高生態系統的服務功能等。
(2)生態經濟領域的布局
生態經濟領域的布局可以分兩個層次。一是國家層面的領域布局,包括生態農業、生態工業、綠色服務和綠色經濟等;一是地區層面的領域布局。后者需要專門研究。
生態農業。生態農業是農業現代化的重要內容之一。關于生態農業有許多專著。它的特點是利用生態學和經濟學原理,提高農業資源生產率,提高土地輪作、廢物循環利用和有機肥料使用比例,降低農業水耗、物耗和能耗,降低農業化肥密度和農藥密度,降低土地使用強度,減少農業環境污染和土地退化等。生態農業的發展,可以分四個層次。第一,鼓勵農戶、農場和牧場發展生態農業、有機農業、自然農業或草地農業等。第二,鼓勵專業化的生態農業區或生態農業鄉鎮的發展。第三,發展有機食品和綠色食品產業。第四,鼓勵生態農業縣的發展等。從耕地農業向耕地農業和草地農業并重轉型,是農業現代化的一個重要途徑,也是食物結構變化的一個必然要求。發展草地農業也是農業生態化的重要內容。
生態工業。生態工業是經濟現代化的重要內容之一。生態工業的特點是利用工業生態學原理,提高工業資源生產率,降低工業資源消耗,降低工業物耗水耗和能耗,降低工業三廢排放,提高廢物循環利用率等。生態工業發展,可以分三個層次。第一,鼓勵企業采用清潔能源、綠色生產技術、面向環境設計、產品生命周期評價、環保認證、ISO14000認證、生態標記認證和廢物循環利用等,建設環境友好企業。第二,鼓勵生態工業園和生態工業聯合體的發展。第三,鼓勵重點行業和重點地區,系統地大范圍推進生態工業的發展。
綠色服務。綠色服務是現代服務的重要組成部分。綠色服務的主要特點是高效低耗、低排低密、無毒無害、廢物循環利用的服務。綠色服務的發展,可以分四個方面。第一,鼓勵綠色生態旅游和國際旅游的發展。第二,鼓勵廢物回收服務業的發展。第三,鼓勵綠色服務的其他產業的發展,如咨詢服務、信息服務、商業服務和培訓服務等。第四,鼓勵服務行業提高資源生產率,降低能耗水耗和廢物排放等。
環保產業。環保產業門類繁多,包括廢物資源綜合利用、可再生能源、環保技術服務、環保商業服務、環保技術開發和環保產品生產等。環保產業的發展,可以分為四個方面。第一,鼓勵廢物資源利用和可再生能源的發展。第二,鼓勵環保技術開發、環保技術服務和商業服務的發展。第三,促進生產和提供環保產品和服務的企業的發展。第四,鼓勵環保工業園的發展。所有環保產業,需要提高自身的資源生產率、降低能耗物耗和廢物排放。
綠色經濟。綠色經濟是高效低耗、無毒無害、廢物循環利用的經濟。在某種程度上,綠色經濟與生態經濟是同義詞,但前者的范圍稍窄一些。循環經濟是綠色經濟的重要內容。這里以循環經濟的發展為例。循環經濟的發展,可以分四個方面。第一,鼓勵企業提高廢物的再利用、再制造和再循環。第二,鼓勵廢物收集服務業的發展,鼓勵城鎮地區和人口密集地區建立廢物分類回收站點,建立廢物回收網。第三,鼓勵廢物綜合利用企業的發展。第四,鼓勵循環經濟園和生態工業園的發展等。
(3)生態社會領域的布局
生態社會領域的布局可以分兩個層次。一是國家層面的領域布局,包括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村、綠色能源和交通、綠色經濟和生態安全等;一是地區層面的領域布局。下面簡要討論國家層面的布局,后者需要專門研究。
生態城市。生態城市建設是城市現代化的重要內容之一。關于生態城市有許多專著。它的特點是利用城市生態學原理,改善城市人居環境,提高城市環境質量,降低城市環境污染,降低城區人口密度,降低城市人均生態足跡,采用綠色能源和綠色交通,倡導自然化、綠色化和生態化的城市規劃,提倡輕量化、綠色化和生態化的城市生活等。生態城市建設,可以從六個方面考慮。第一,生態城市和生態城區規劃。第二,生態城區改造和生態新城建設。第三,提高城市廢物和廢水處理能力,改善城市環境。第四,提高城市綠化率,發展清潔能源和綠色交通。第五,鼓勵城市居民采用輕量化、綠色化和生態化的生活方式。第六,鼓勵城市采用環保模范城市、模范人居環境、環境優美鄉鎮等環境標準。
生態農村。一般而言,傳統農村是自然的和綠色的,但衛生條件比較差,有些地區飲水質量差。現代農村,有了現代農業和現代工業的環境污染。生態農村建設,需要保留自然和綠色的特點,同時消除環境污染,提高生活質量。生態農村建設,可以包括六個方面。第一,繼續實施“生態家園富民行動計劃”和農村沼氣工程,發展清潔能源,推進鄉村清潔工程。第二,繼續推進“農村改水和改廁工程”,提高鄉村安全飲水和衛生設施普及率。第三,完善“退耕還林”工程和加強自然保護區建設,提高鄉村的生態質量。第四,改善鄉村能源和交通結構,提高鄉村生活質量。第五,發展生態農業、自然農業和有機農業等,提高農民收入。第六,加快城市化進程,大幅度降低農村人口密度和農村人口產生的生態壓力等。
綠色能源和綠色交通。主要內容包括:開發新能源,提高可再生能源比例和清潔能源比例;降低交通空氣污染,降低交通的能耗和水耗,提高交通的資源利用效率等。
綠色社會。綠色社會是健康長壽、無毒無害、廢物循環利用的社會。在某種程度上,綠色社會與生態社會是同義詞,但前者的范圍稍窄一些。綠色社會的重點包括:降低兒童和成年人死亡率,降低物質消費和能源消費密度,降低生活廢物和有毒有害物的排放密度,提高生活廢物循環利用率和處理率,建設綠色人居環境和倡導綠色生活方式等。
生態安全。生態安全的重點包括:糧食安全、食品安全、資源安全、能源安全和環境安全等。中國需要分別研究和制定糧食、食品、資源、能源和環境安全戰略等。
2、中國生態現代化的地理布局
《中國現代化報告2004》比較系統闡述了地區現代化理論和中國地區現代化運河戰略。根據地區現代化的運河戰略,中國地區現代化將按“三大片和八大區”布局(圖3-20)。這種布局考慮了地區經濟差距和地理條件。中國生態現代化建設,也可以采用這種地理布局,同時需要加強生態功能區劃研究和典型生態系統評價。
圖3-20 中國地區現代化的三大片和八大區的布局
注:本圖為工作簡圖。完整的中國地圖,請見中國地圖出版社出版的中國地圖。
資料來源:中國現代化戰略課題組 2004。
(1)中國生態現代化的地理結構
生態現代化是現代化與自然環境的一種相互作用。這種相互作用,既受地區現代化水平的影響,也受地區自然環境的影響。中國北方和南方的現代化水平大致相當,西部現代化水平比較低;中國北方、南方和西部三片的生態現代化水平大體相當(見第四章表4-27),但三片的自然環境相差明顯,面臨的生態和環境問題也有差異。
在未來20到50年,中國生態現代化路徑圖的地理布局大致為三類(表3-52)。
表3-52 中國生態現代化的空間布局
三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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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大地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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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態現代化的重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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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北地區(黑龍江、吉林、遼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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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工業化和城市化、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業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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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方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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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北沿海(北京、天津、河北、山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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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村、綠色城市化和工業化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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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河中游(河南、山西、陜西、內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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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城市化和工業化、生態城市、生態建設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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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東沿海(江蘇、上海、浙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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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業、環保產業、循環經濟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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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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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南沿海(福建、廣東、廣西、海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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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工業化和城市化、生態旅游、生態農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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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江中游(安徽、江西、湖北、湖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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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工業化和城市化、生態城市、生態農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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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部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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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工業化和城市化、生態旅游、生態建設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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綠色城市化、循環經濟、生態建設、生態旅游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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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類,綠色兩化和綠色家園建設。以綠色工業化和綠色城市化為主軸,協調推進生態城市和生態農村建設。適用范圍:東北地區、華南沿海地區、長江中游地區和西南地區。
第二類,綠色城市化和生態建設。以綠色城市化和生態建設為主線,發展循環經濟、生態工業和生態旅游等。適用范圍:黃河中游地區和西北地區。
第三類,生態城市和生態農村建設。以生態城市和生態農村建設為重點,發展綠色工業化、環保產業和循環經濟等。適用范圍:華北沿海地區和華東沿海地區。
《中國現代化報告2004》從地區現代化的角度考慮,建議成立國家地區開發署。從生態現代化的角度分析,地區開發署非常有必要。地區開發署,不僅可以協調地區現代化,而且可以促進地區生態現代化。所以,我們認為,應該成立國家地區開發署。
(2)中國生態區劃和生態系統評價
生態區劃和生態系統評價,是生態現代化的重要基礎,更是生態現代化地理布局的關鍵基石。目前,我國生態區劃和生態系統評價研究,已經有大量論著。生態區劃,已經有多個方案。2003年國家環保總局組織完成了《全國生態現狀調查和評估》報告等。
中國生態區劃可以分級進行(何方 2005)。一級生態區有:天然林保護區、自然保護區、防護林區、水土保持區、荒漠區、濕地、林業、草原、農業和青藏高原高寒生態區等。
1998年《全國生態環境建設規劃》提出8類地區(孫鴻烈等 2004),它們是:黃河中游地區、長江中游地區、“三北”風沙綜合防治區、南方丘陵紅壤取、北方土石山區、東北黑土漫崗區、青藏高原凍融區和草原區。
中國生態現代化建設,需要在現有工作基礎上,完善和細化中國生態區劃,并定期開展全國范圍的生態系統評價。全國范圍的生態系統評價,可以每10年進行1次。重點和典型生態系統的評價,可以每5年進行1次。
(3)中國西部生態現代化戰略
中國西部具有兩種特點。一方面,西部是我國重要的自然資源基地,在國家現代化和生態現代化建設中舉足輕重。一方面,西部地區特別是西北地區,生態環境脆弱,環境退化比較嚴重。這就要求我們采取特殊措施,建設西部地區的生態現代化。
建議國家組織專家研究制定中國西部生態現代化戰略,協調西部現代化與西部生態建設的關系,實現西部發展與環境退化的完全脫鉤、西部現代化與環境進步的互利耦合。中國西部生態現代化的成敗,不僅影響全國生態現代化建設,而且關系到國家現代化目標的實現。需要也值得引起國家的重視。
3、中國生態現代化的科技布局
生態現代化,如果沒有科技支撐,是不可能實現的。在經典現代化過程中,傳統工業科技是環境污染的主要根源。當然,傳統工業化模式也是環境污染的重要原因。所以,調整科技發展戰略,發展環境友好的科技,就成為實現生態現代化的重要基礎。
首先,增加環境科技投入比例。目前,OECD國家環境科技投入占政府科技投入的比例在0.6%到5%之間(表3-53)。由于我國處于工業化和城市化的快速發展時期,環境壓力比較大,所以,建議我國環境科技投入占政府科技投入的比例在3%左右。
表3-53 環保科技投入占政府科技投入的比例
國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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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1
|
1985
|
1990
|
1995
|
2000
|
2001
|
2002
|
2003
|
美國
|
0.8
|
0.5
|
0.6
|
0.8
|
0.6
|
0.6
|
0.6
|
0.6
|
日本
|
-
|
-
|
0.5
|
0.6
|
0.8
|
0.8
|
0.9
|
-
|
德國
|
1.8
|
3.1
|
3.5
|
3.6
|
3.3
|
3.1
|
3.1
|
3.1
|
英國
|
1.2
|
1.2
|
1.4
|
2.3
|
2.3
|
1.9
|
-
|
-
|
法國
|
0.5
|
0.5
|
0.7
|
1.9
|
1.7
|
2.8
|
2.9
|
-
|
荷蘭
|
-
|
3.2
|
3.3
|
3.7
|
3.6
|
3.2
|
-
|
-
|
韓國
|
-
|
-
|
-
|
-
|
3.8
|
4.5
|
4.0
|
-
|
希臘
|
3.1
|
3.4
|
2.8
|
3.6
|
5.0
|
4.0
|
3.7
|
-
|
墨西哥
|
-
|
-
|
1.4
|
0.6
|
1.2
|
1.0
|
-
|
-
|
數據來源:OECD 2004。
其次,積極發展環境友好的科技,加強環保的基礎科學和關鍵技術研究。
環保的基礎科學研究,涉及許多領域。例如:生物學、生態學、環境科學、地球科學、綠色化學和材料科學等。
環保的關鍵技術研究,涉及許多方面。例如:綠色能源和綠色交通的關鍵技術、綠色生產和清潔生產、工業污染防治和廢物利用技術、城市廢物和廢水處理和綜合利用技術、自然災害預防和減災關鍵技術、環境安全的關鍵技術、國土綜合治理的關鍵技術、有機農業關鍵技術、自然資源高效利用技術、環境質量和技術標準、環境評價關鍵技術等。
其三,推進環境科技的國際合作。空氣是沒有國界的,環境危機是人類的共同挑戰。積極參與環境科技的國際合作,有利于提高我國環保的技術水平。繼續參與地球環境和氣候變化等方面的國際合作,如生物圈計劃、全球氣候變化和國際能源科技合作等。
其四,加強生態現代化的理論和戰略研究。環保科技,不僅包括自然科學技術研究,還包括交叉綜合科學研究。在發展環保科技的時候,我們不能只見樹木不見森林。由于未來20到50年我國處于生態現代化的戰略轉型時期,加強生態現代化的理論和戰略研究,尤其具有重要意義。生態現代化戰略研究是自然科學、技術科學、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的交叉和集成。建議重點加強典型地區的生態現代化戰略研究,如西部地區、黃河中上游地區、長江中上游地區、東北地區、華北沿海地區、華東沿海地區、華南沿海地區、海南、云南、青藏高原等地區的生態現代化戰略研究等。
未來20年(2010~2030)是中國生態現代化的非常關鍵的時期。在此期間,中國工業化和城市化將逐步完成,人口規模將達到最大值,資源需求和環境壓力有可能達到最大值。建議成立戰略專家組,研究未來20年的中國生態現代化戰略和地區生態現代化戰略。(摘自中國科學院中國現代化研究中心中國現代化戰略研究課題組《中國現代化報告2007》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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